幼有所育 “幼有所育” 谁来育

清华大学教育学院副院长、教育部教育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秘书长李教授

李:首先，我非常感谢组委会的邀请。我将分享清华大学课题组和教育部教育本科专业教育指导委员会的相关工作。我对今天的主题安排很感兴趣。我们今天的主题是多元融合，构建母婴产业新生态。多元融合也是做这项工作的一种深度体验。0-3岁工作不是一个人能做的，必须是多元融合。

刚才，我们分三部分听了讲座。我们有阿里这样的投资人，我们也有微软这样的技术，我们还有政府的上海教委要办幼儿园。在这个过程中，我会慢慢发现代表专业团体的力量也在参与。我自己的工作单位是清华大学教育学院，而清华大学教育学院其实已经关注学前教育近两年了。这是因为有一个特殊的机会，我们承担了国内本科教育专业的设置和评估。从2015年开始，国家教育学本科教学指导委员会依托的单位是清华大学。在这个过程中，清华大学要组织协调100多所教育学院校的教育教学理论研究和本科专业设置评估。2015年以来，不少高校陆续提交申请，希望开设早期发展专业。

这也是教育统筹委员会秘书处的新工作:我们用什么标准和依据来判断是否可以设置早发专业？这个时候因为我们是教育部主管的专业组，我们就去教育部申请是否可以做这样的工作。答案是教育部主要负责3-6岁及以上的教育，如学前教育、小学教育、中学教育、大学教育等，而负责0-3岁儿童发展的部门暂时还不清楚。我转身找到了当时的卫计委，和曹主任工作的单位取得了联系，反馈我们现在需要审批这个专业工作。所以和我们沟通后，卫计委妇幼处专门设置了这样一个题目，对此我们非常感谢。不管怎么说，首先要把这个工作做好，然后再谈这个工作是如何协调整合的。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讨论是否应该开设一个新的专业，我们必须研究这个专业的人才培养标准应该是什么样的。我们做了一些文学工作。首先，我们现在能看到的是，美国最晚从1979年开始重视儿童教育立法，并在奥巴马新政期间继续出台一些儿童教育立法。可以看到，PPT右侧下方的立法是0-3岁的立法，2009年开始。自从世界早发大会以来，各行各业的人都知道出生在第一千天有多重要，0-3岁有多重要。美国最新报告指出，0-3岁的孩子中，老师非常重要。没有一支高素质的教师队伍，很难为孩子保证坚实的基础。因此，他们现在重视对0-3岁教师的立法。

例如，NAEYC是美国早期教育领域的权威组织，也是第三方团体。他们为美国大专院校、本科生和研究生制定了培训标准。翻阅标准可以发现，他们对幼儿教师有几个维度的要求。首先是儿童发展的知识，这对于专业人士来说是非常基础的。其次，3-6岁幼儿教育的区别在于0-3阶段教师与幼儿家庭、社区的密切配合。第三，要掌握应对和评价儿童发展的能力和工具。还有0-3岁和3-6岁，在教学方法和育儿策略上与小学和中学有很大的不同。还有一点就是要有丰富的实践经验。刚才我们瞿老师说，上海标准对实践经验有很强的要求。至少六年经验后才能进入这个行业。

再来看看英国，最迟从1998年开始，英国就对0-3岁的教育育儿专业进行了立法，对早教老师也做了一些新的规定，尤其是2014年。大家在这个教师标准中发现，我们在右边画了这样一幅画。英国幼儿教育以EYFS为基础，进行了一系列相应的规范设计和政策安排，包括幼儿教育教师的能力描述、准入资格和培训要求。大家可以看到，教师标准的第一个方面是掌握孩子发展的基础知识。其次，他们强调评价是支持儿童发展的重要方式。此外，他们还非常关注0-3岁的学前教育和有效丰富的实践，以及儿童的福利、健康和安全。最后，他们必须与其他专业人士合作。

幼儿教育也是欧盟学校教育下的一项特殊行动。欧盟发布了一些报告和政策，我们分析了2018年的最新报告。本报告还强调，教师是影响儿童福利、学习和发展的最重要因素。这也是我们专业团体教育统筹委员会高度重视培养专门教师和专业人才的基础。我们提倡老师最重要，因为0-3岁的孩子最柔软，最没有反抗能力。这为我们从事教师工作提供了一定的基础。

我们还分析了经合组织发布的2018年《开始强大》报告。本报告强调，教师培训质量、师生互动和幼儿发展密切相关。他们画了这样一幅画，特别强调教师的素质。我们可以看到，重视教师和教师水平是世界的共同趋势。

老师们提到，近年来，我国高度重视幼儿发展，将幼儿教育纳入2010年至2020年的中长期发展规划。2017年，卫生系统举办了这样一次战略峰会，吸引了更多公众的关注。但一直存在专业人才资格标准缺位的问题。刚才文祥先生说，可以培养母亲，培养一些计划生育干部，培养一些热心这项工作的女同志，甚至可以邀请已经加入教育战线的小学教师、幼儿园教师加入。但是从前面提到的几个国外研究和最新报道可以看出，0-3岁的早期教育还是有自己的特长的。

为了让这个标准更符合中国实际，我们组织成立了一个课题组，成员包括教委的专家，以清华大学的青年教师和博士为主体，北京大学公共卫生学院的教师，首都师范大学学前教育学院的教师，保定幼儿师范学院的教师。我们对不同类型的学校、幼儿园、在建项目和地方教育部门进行了一些基础调查。这里有一些我们研究的照片。同时，我们也做了一些关于人才需求的问卷调查。确认该领域具有相对稳定和长期的人才需求，以便在高校开设相关专业。

我们还采访了一些专家。以采访国内专家为例，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与蔡老师建立了非常密切的专业关系。与此同时，我们看到美国、欧洲和英国都做了这样的工作，我们也采访了一些来自各国的专家，比如参观匈牙利的皮克勒研究中心，采访美国婴幼儿项目的先驱，参观美国蒙台梭利协会总部。我还采访了台湾省幼儿教师培训专家王传华。

这些专家都谈到了早发人才应该具备的一些核心素质。我觉得上海细化了40个小时的职业道德教育，很重要。采访中，专家提到，作为一名0-3岁的老师，他的德行、爱心和热情非常重要。专家们也就专业知识和专业能力发表了自己的具体看法。同时，我们采访了五个不同类型的家庭，包括来自不同地区的父母，如城市、农村和城乡结合部。这些家长可以花钱送孩子去早教中心，但不能评判早教老师的专业水平。此外，城市中有许多早期教育中心，但它们缺乏一些保健知识和服务。对如何照顾婴儿的心理生理发育、营养和护理缺乏认识，无法判断相关人员或机构的科学性。

在参观的基础上，我们形成了一些初步的想法。第一步，从教委的角度看，高校是否应该设置本科专业培养早发人才。在《中国职业分类大典》中，我们发现蔡老师提出了幼儿发展指南的专业名称，进一步的内容还需要丰富。该职业属于职业仪式中“社会生产服务和生活服务人员”的第四类，主要针对高职院校的教育。经过我们的研究，指出这个专业的本科教育需要根据社会的需求来培养。如果本科生想设置这个专业，比如我们的教育学教学委员会有几个专业，语文专业培养语文教师，数学教育培养数学教师，早发专业是培养哪个专业的出口，我们现在初步假设培养幼儿发展导师或者预警教师。这个专业有两个必不可少的知识模块，一个是保育，一个是教育。这样，如果高校相关条件成熟，申请设置这个早发专业就可以了。

如何定义儿童教育的核心能力？在PPT图中，左边是美国标准，右边是英国标准，中间是蔡老师制作的婴幼儿发育指南，底部是国家幼儿教师标准。对比这四个标准后，我们发现有一些地方可以整合，也有一些差异。我们针对早发专业人士的核心专业能力结构现在包括六个维度。首先是儿童发展知识，这个模块是基础。第二是保健和养育，这在我们的卫生和健康委员会中特别重要。第三是幼儿教育教学，我们刚才提到的故事、绘本、玩具都在这方面。第四是幼儿发展的评价。第五，我们必须了解儿童的福利、安全和风险。最后，作为一名早发儿童教师，综合职业素质包括职业道德。

做了六个模块后，我们提炼模块知识，发现详细的标准可以对应国家标准的具体内容。以幼儿发展专项知识为例，该维度的详细标准可以对应英国标准第5条、美国标准第1条等。以此类推，我们比较了六个模块的知识，这里就不赘述了。

我们刚才讲了核心知识和能力，那么如何培养这些知识和能力呢？训练和衔接系统是什么样的？这些人可以来自社会上有爱心的女性和母亲，在学院和大学接受培训的学生，以及工作团体。我们可以建立这样的联系。对于本科生来说，其实关心的是进阶部分。同时可以向上延伸到专家部分，向下延伸到中级和初级。初级水平中专毕业后即可进入，要有至少半年的行业经验，做一个非常初级的保险老师。中级保险教师是具有相关经验包括实践基础的大学毕业生。课程体系分为四个部分，包括相对轻松的基础课、高级课、强化课和研究课，对实践经验的要求各不相同。本科侧重于第三阶段。总之，不同学历层次和实践经验的人可以进入这个体系获得不同的学历，这是一个培养和链接的体系。

目前，在卫生健康委委托项目的帮助下，清华的教委秘书处正在编制专业人才标准体系的相关文本。与此同时，我们在高校找到了试点单位，比如幼儿园教师，并尝试如何实施这一课程体系。我们课题组已经完成了6门课程的PPT课件，明年初整本Word课件文本就可以出来了。在这种能力框架下，认证关系到凝聚力系统和整个环境。因此，多元融合是一个非常好的话题，无论是认证衔接体系，还是大的政策环境，都需要多元体系的支撑。

另外，为了做这个研究，给卫生健康委提供相关标准，我们也希望这个教师培训体系有用，所以我们也收集数据进行专题研究。一个是我们先建了两个站点，一个在中关村国防科技园，一个在经济水平比较低的涿州。试点项目利用我们的教师培训课程和体系，进行定制化的教师干预，并收集相关数据，是对试点班和比较班的准实验研究。推进研究就是在雄安新区启动未来养育计划。在与蔡老师沟通、当地家访、教师访谈的基础上，开展专业教师培训，对教师素质进行干预，这是一种新的2.0模式。希望本次自然实验的研究能为项目的开展提供参考和锦上添花。

感谢组委会给我机会分享教委的相关工作，期待取得更好的成绩。谢谢你。